我是一个系统。

我的宿主死了，死于校园霸凌。

她说我是她最好的朋友。

她死前唯一的愿望是我能变成一个真正的人。

她咽气的那一刻，愿望成真。

我代替她站在了那群霸凌者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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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臭老鼠，让你跪在地上你听不懂啊？”带头女生恶狠狠的揪住曹越的头发用力磕在地上。

发出咚地一声闷响。

女生松手的瞬间，曹越支撑不住身子顺势滚躺在地上。

她洗的泛白的校服上布满脚印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污渍沾染成了黑色

那张脸上更是触目惊心。

两边脸颊红肿，嘴角是带血的口水，被打的太多，她眼睛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了。

不过围着她的七八个女孩没有注意到。

“这傻逼八成是耳朵被堵住了，让我来帮她洗洗。”

另一个染着紫色头发，长相漂亮、衣着昂贵地女孩说着，拽起曹越的头发，将她拖到保洁阿姨洗拖把的桶前，压着她整个脑袋埋进了那一桶黑色的污水中。

约莫三分钟后，女孩将曹越的头从污水桶里拉出来。

伸手拍了拍她肿的老高已经开始泛青的脸颊，“臭老鼠，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话了？”

曹越没说话，没有给出丝毫回应。

女孩被她的毫无反应再次惹怒，按着她的脑袋又一次塞进了污水桶。

半晌，跪在地上，脑袋埋在污水桶里的曹越一动不动，连挣扎都没有。

站在一边全程围观的一个女孩终于发现了不对劲。

“她，她怎么一动不动的？”

女孩嗓音有些颤抖。

“这贱人，说不定是装死呢。”

带头的女孩呸了一声，脸上满是不以为意。

“我怎么感觉她好像、好像没气了呢？”那个胆小的女孩再次试着开口。

“她一开始还挣扎了几下的，正常人不可能憋气这么久吧？”

领头的女孩不耐烦了，“你他妈瞎逼逼什么玩意儿，这个臭老鼠连尿都喝过，难道还能这么容易死了？”

说着她示意紫发女孩，对方再次一把拽着曹越的头发将她拉起来。

这次，她有些用力，曹越那张青紫红肿瞪着双眼的脸，和她来了个脸对脸。

那不是活人会有的神情。

紫发女孩看得清楚，其他人也看得清清楚楚。

“艹！”紫发女孩尖叫一声，手底下一松。

曹越的头再次掉进桶里。

她扎头发的皮筋早就已经断了，有些长的发丝铺洒在黑乎乎的水面上，同样变得又臭又脏。

我记得她说过，想等头发再长长一点后卖掉，换来钱给阿奶买补品补身体。

现在，不会有人要她的头发了。

她也没机会等头发长长了。